把目光放到周星星身上，“把你那些警队带来的臭毛病都改掉，卧底，很有前途的，我就是卧底出身，一年多，就从警员干到了督察。”
说完，王耀祖转身带着阿凯走了，看着远去的背景，周星星看向曹达华，“同样是干卧底，为什么你家供着十个死人牌位，而人家就坐上了豪车？”
“那些牌位上供的都是我曾经的搭档啊，死了九个了。”曹达华目光诡异地看了周星星一眼。
“咦，那为什么有十个牌位。”
“给下一个搭档准备的喽。”曹达华拍了拍周星星肩膀，“有备无患么！”
周星星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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