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问题啊,所谓隔行如隔山的,你在生意场上也没有什么经验,退一万步说,你就算是听你父亲,选择学习经济管理,但是到现在也只是个学生而已,市场经济和课本理论完全是两回事,不是吗?”
唐薇儿哭腔道:“可是那样,我至少可以替他们分担一点,而我现在,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,什么也做不了,什么也不知道,父亲和爷爷都不愿意告诉我,怕我担心,呜呜……”
“这证明他们关心你啊!本应该高兴的事情,为什么要哭呢?”
司空半语这么一说,唐薇儿心里更难受说,哭声更为剧烈。说实话,司空半语阴谋算计上,绝对是一把好手,但是在劝解人方面,特别是女人方面,那纯粹就是个门外汉,虽然他有着数千年的阅历,见多识广,不过他这一生,便只有寒青冥一个女人,对于女人的了解,还真是微乎其微。
“咦?老公,哪儿来的哭声,你听到没有?”
“哭声?没有啊,你幻听了吧?”
“幻听?没有啊,我明明听到的,好像是这个方向,恩?怎么没有了?”
良久之后,一声关门声响起,让司空半语大大松了口气,此时的他一手蒙住唐薇儿的嘴巴,目光紧紧的看着前方,而唐薇儿则是脸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