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了。
“先生,沈牧那边比较着急。我觉得,我们还是尽快找到一些消息传递给他,礼尚往来。”
议员先生眉毛一挑,正要训斥,忽然又想到沈牧,点点头说:“好吧,我这边找到消息会立马通知你。布雷迪,你在纽约的老关系都在吧,是时候派你这位老将出马了。那些新兵蛋子,需要有你这样一位教官的训练,带带那些涉世未深的小伙子,教他们一些本领。”
布雷迪听到这话差点哭了,他忍着热泪,激动的连连点头,随后带着恭敬离开了议员先生的办公室。
门刚关上,布雷迪诚惶诚恐的表情,以及流到下巴上的眼泪都消失不见,哪里还有哭过的痕迹。激动?激动你妹,当年那次行动可是为你擦屁股,扔我出去做替死鬼不管不问,要不是我有老婆孩子,早一枪崩了你狗曰的。
发完牢骚,布雷迪想了想,绕着纪念碑跑了半个多小时,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给沈牧打电话:“请问是沈牧先生吗?我是布雷迪,我来向您汇报一些好消息……多谢您的夸奖,我会尽快落实您的意思。谈钱伤感情,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。”
沈牧心中是怎么想的,布雷迪不清楚,但他从沈牧的话语中知道了,自己演技很成功,起码沈牧相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