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苦木真人从鼻孔中喷出一道冷气，没有回答，沈牧继续说：“有这么一个存在，庞大的本体被封印地下，魂魄被封印在其他地方。但有一部分本体逃了出来，并且和封印在其他地方的魂魄合二为一。这样一个存在，该如何杀掉。”
苦木真人终于睁开眼睛：“你见到了洪荒尊者？”
“那玩意叫洪荒尊者？”
苦木真人又不说话了，沈牧继续按门铃：“天上对那玩意有什么了解？”
“放我出去。”
“放你大爷。”
“你这逆子。”
沈牧充耳不闻：“咱们好好说话，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？被谁封印的，又是怎么跑出来了？谁能杀掉他？”
苦木真人冷笑道：“这事关天庭最大的秘密，我说给你听，你自然就知晓那秘密是什么，我岂能告诉你。”
沈牧恍然大悟：“哦，我明白了。”
苦木真人一脸纳闷：“你明白什么了？”
沈牧坏笑道：“让我猜猜，你所说的天庭的秘密，和我所知道的是不是一回事情。我可看过无字天书，知晓你所谓的秘密。”
苦木真人大惊：“无字天书被你看了？怎么可能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