蚩尤就被封印，虽然知道一些有外界的消息，但还不知道沈牧这个笑的含义。
他愣了一下。身边的瘦小子忽然强烈挣扎起来，像一条被勾出水面的大鱼，竭力的想要回到水下。而瘦小子要回到的，则是一切开始也是终结的地方。
‘砰’，没有巨大的声波，也没有滔天的气势，只有轻轻的，好似气泡被扎破的轻微响声。瘦小子丹田破裂，腑肠满地。
蚩尤脚下的地面被染红了，红得刺目，红的油腻。
“我给你的丹药，我岂能不留一手，废物一个。”
瘦小子已经不行了，腹部洞开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，四肢下垂，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沈牧，好似在祈求。
沈牧面无表情，对他点点头。
瘦小子忽然咧开嘴，笑了，随即眼皮下垂，彻底没了气息。
随即，他的魂魄从体内飘悠悠晃了出来。
瘦小子的魂魄刚出窍，便被蚩尤一把抓住，冷眼笑道：“敢背叛我，万死难恕。”
蚩尤张开嘴，眼看要将瘦小子的魂魄吞入腹中。
沈牧说道：“且慢，怎么说你也是你一代兵神，这样对一个凡人，岂不是自降身份了。”
蚩尤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