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在床头摸索了两下,从一个盒子里摸出一根蜡烛,点了放在小桌子上,紧张的看着沈牧。
她的眼神有些惶恐,有些卑微和怯弱。她抓着瘦小子的袖口,呢喃问道:“您找俺家大娃什么事情?”
沈牧说:“请他带我去一个地方看看,不白走,我给他导游费。”
瘦小子低头不说话,显然他知道沈牧要去哪里。男人也是闷着头,显然他也知道些什么事情。
唯有女人果断拒绝,连声音都变得尖利起来:“不去,俺们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。”
女人说着话,帘子被掀开了,刚才拦着沈牧的精瘦汉子走了进来,不大的空间显得更逼仄了。
“老板,我是这里的工头,您要有什么事情,跟我说就行。”
精瘦汉子一副把事情揽过来的样子,沈牧转头看向瘦小子,敲了敲桌子说:“这里太窄了,我到外面等你说话。”
沈牧早就想出去了,帐篷密封的很好,导致味道不怎么好,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,像汗臭味,脚臭味和人体油脂分泌物的混合气味,很是难闻。
他出了帐篷,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的人,都是壮劳力。
沈牧对他们笑笑,撩起长袍,蹲在了上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