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算不上,只是用简单的支架搭起来的一片帐篷区。帐篷外面打着几盏照明大灯,刺眼的白灼灯光平行重叠,照亮了下面的生活画面。
帐篷区内烟雾缭绕,炒菜的香味,柴火和烧塑料产生的浓烟与味道,狗叫声,小孩的哭声,还有光着膀子、叼着烟,聚在一起吆五喝六在打牌的农民工,构成了底层人民的夜生活画面。
沈牧信步走入其内,他整洁的长袍,随意绑起来的长发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,像投入污水池的莲花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做饭的女人手脚慢了一些,狐疑的看着沈牧。打牌的男人停下了吆喝,视线顺着沈牧的走动而移动。连汪汪乱叫的狗都不叫了,头朝向沈牧,乖巧的趴在地上,像在膜拜,像是臣服。
这时,一个精瘦的汉子站起来,拦在沈牧面前,他不大的眼睛上下瞄了瞄沈牧,眼神中充满了疑惑:“这个?您来找谁啊?我帮你问问。”
您字咬得有些艰难,听起来并不常说。
沈牧说:“不劳您费心,人在里面,我找着了。”
他一口京片子让精瘦汉子更为奇怪,首都来的有钱人,来这地方能找谁?
沈牧绕过汉子,走到最里面的帐篷里。
瘦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