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动了，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在问成小凡：“这样一颗原子弹，他们能不能拦住？”
成小凡没说话，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沈牧挥手将所有的投影收了起来，说道：“尽管世界秩序已经崩坏，但不代表我们就要动用最后的力量。我相信黑暗教廷那边也一定收集了一些核武，开启核武器大战的后果，我们可以承受，我们的后代子孙未必可以。”
成小凡依旧是面无表情，但随后打开黑暗教廷的卫星监控说：“他们的巨型生物数量越来越多，我们没有温妮莎研制相对应的武器，怕是难以应对。而且特制武器的制作成本很高，上一次大战几乎掏空了全国的库存。现在各地工厂都在加紧赶工，有一些地方已经出现原材料缺乏的情况。如果再来一次，天竺防线怕是难以防守。”
成小凡的话让沈牧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，尽管成小凡没有说明心思，但她的话表明，她支持使用核武。
沈牧沉默半晌，调出核武看了又看，还是叹了口气说：“不到最后时刻，不要动用核武。进行核战争的后果，我们谁也承担不起。”
核武的虚拟投影被收起来，贺茂直人给沈牧送来茶水，随后转身要走。
他拜师沈牧后，分担了一部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