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再也没有一个客人过来，然后你就过来了。你肯定和永昌公司有关系，我有没有说错？”
老板一脸睿智，看破一切的表情。
沈牧笑笑，说道：“我是永昌公司的人，过来调差一下你这里出了什么事情。你看出来，我就直接问你了。前几天怎么回事，你知不知道？”
“不知道。就那天下午，正钓着鱼呢，湖中央忽然出现一道漩涡，很大很大。那水都降下去好几米，都能看到水底了。我就上报给你们公司，我本以为能借着这个事情搞个噱头，发发财，没想到你们把客人全赶走了，也不让人进来，这个损失，你们公司给不给报？”
沈牧岔开话题问道：“你说前几天湖中央出现漩涡？也就是说，前几天湖水还没有结冰？”
“有一点点，不厚，那漩涡出现把冰带下去了。你们的人出现后，当天晚上就全部冻起来了。这次是什么妖怪作祟？”
作为一个凡人，提到妖怪，竟然一点也不怕，反而很有兴趣？沈牧多看了他几眼，发现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他就不再关注，走到屋外，看了看结冰的冰面。
冰块并不能阻隔观气术，但沈牧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，水下非常平静，没有一丝波澜，而且也没有什么心悸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