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雾发出了声音，声音并不大，但却充满了威严，而且有一种特别的韵味，沈牧甚至突然有了一种跪拜的冲动。但在佛法之下，沈牧很快重新振作起来。深深皱眉看着天上的黑雾，心中忽然无比明朗起来——这是信仰之力的作用。
海中的鬼鲨，吸取信仰之力的事情，都是这家伙在背后指使。
黑雾说：“我能闻到，你的神格，有很多。”
沈牧体内有十份残缺的神格，来自于奥林匹斯众神；还有一份完整的，不动明王的神格……都非常强大。但他没明白，黑雾忽然说这个做什么？
蓦地，沈牧想到了在奥林匹斯的阵法——用来吸收众神的神格——也是这个家伙所创造的？
这家伙比归墟更强，甚至比刑天还要强一些，到底什么来头。
六法金身往前踏了一步，浩荡的灵气驱散了一部分黑雾。
黑雾哈哈一笑，周围的空间都随着黑雾所发出来的笑声而进行有节奏的颤动。
这个敌人，是沈牧生平所见，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敌人，强大到几乎超过了他的认知。
“好得很，我厌恶懦弱的人。沈牧，你很好，明知不敌，竟然还有一战之心。”
沈牧凝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