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咖啡师都傻了,愣愣的点点头。
沈牧不闻不问,穿过手持武器的人群,走出咖啡厅。
门关上的那一刹那,所有手持武器的人同时倒在地上,他们的脖子上,齐齐一道伤口,都是正好只留下一点连接的皮,保持了头和身体的连接。
很快,整间咖啡厅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,咖啡师已经吓傻了,眼神呆滞。
归墟却只看着桌子上的枪头,想着沈牧刚才说的最后三个字,别犯傻。
沈牧是他的大敌,却也是最了解他的人,知道他可能出了事情,主动违背自己说的话,留下了枪头,让他渡过难关。
占着血的朗奴基斯之枪的枪头并不好看,造型更是落伍,但这一刻却闪烁着淡黄色的暖光,一如归墟现在的感受。
归墟看了看被吓傻的咖啡师,收起枪头,起身离开。
他走到门口,反指一道灵气打入咖啡师的脑海中,护住了他因为受到惊吓而凌乱的心脉。至于这一地鲜血,谁做出来的,谁来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