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脚踩孤鸿掠影，贺茂直人身子一闪，竟然在原地消失。
他将观气术开到最大，立马在上方发现了贺茂直人。
“瞬移？不是。”沈牧有些摸不着头脑，他第一次和阴阳师对战，并不清楚他们的能力。
倘若贺茂直人修行到瞬移的地步，沈牧直接举手投降便可以了。拥有瞬移能力，除了超能力者，便只有达到传说中的虚境才能做到。
贺茂直人在沈牧头顶十米处，微微一笑道：“沈先生，你的速度我早已听闻过，想不到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些，但你快的过瞬移吗？”
噗的一声，贺茂直人再次消失在原地，瞬间出现在沈牧的背后，沈牧迅速转身一剑。
轩辕剑落空，贺茂直人消失，到了沈牧面前，虚晃一枪，又瞬移到了沈牧的脚下。
这般瞬移，扰的沈牧烦不胜烦。
沈牧索性不去管，将灵气屏障开到最大，让贺茂直人进无可进。
贺茂直人站在沈牧的灵气屏障外，笑道：“沈先生，你们华夏人的修行方式真不赖，我很喜欢这种乌龟壳。”
沈牧不闻不动，问贺茂直人道：“你也是觉醒者吗？”
“并不是，但我研究过他们，他们的能力很有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