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归墟曾是终南府的弟子,沈牧起身,离开后殿。
后殿和前殿中间的小广场上,方不晴负手而立,面色有些焦急。
看到沈牧出来,她两步跑到沈牧面前,虽然是平视,但方不晴的眼神多了一些东西,那种东西叫阶层,来自力量的差距而产生的阶层。
沈牧问道: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
方不晴绕过沈牧,看了看后殿:“你们把我师父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问了几个问题。”沈牧绕过方不晴,忽又停下脚步,问道,“你知不知道归墟是你们终南弟子?”
方不晴咬住嘴唇,神情纠结,她像是泄气一般说:“我知道,从一开始就知道,我刚入门派的时候,师父忙碌,师叔曾带过我一段时间。”
沈牧点点头,走出内殿。
刚入大殿,等在大殿的一众掌门齐齐看向沈牧。
沈牧看了看他们,曾几何时,他面对这些人需要仰视,但现在,需要仰视的,是他们。
弥陀寺方丈站在最前面。
经过此一役,不周仙山内所有门派力量都各有损伤,唯有弥陀寺,力量不损反增,多了许多阴兵战力。
而其他门派听闻弥陀寺的手段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