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的便是那张书桌。
瑶光子拉过沈牧,铺开宣纸,提起宣笔,工工整整的写下一行诗词。
击鼓其镗,踊跃用兵。土国城漕,我独南行。
从孙子仲,平陈与宋。不我以归,忧心有忡。
爰居爰处?爰丧其马?于以求之?于林之下。
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于嗟阔兮,不我活兮。于嗟洵兮,不我信兮。
这是诗经中的一首,其中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成为后世情侣之间山盟海誓最好的誓言。
瑶光子写下这首,便是表示,她与沈牧,生生世世不分离。
沈牧提起纸张,宣纸的手感很好,瑶光子的蝇头小楷写的极为秀气,赏心悦目,没有几十年功夫写不出来这样的字体。
瑶光子握住沈牧的手,轻语念道: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沈牧反手握住,笑道:“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!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……床床铺铺。”
一首秦观的鹊桥仙被沈牧篡改了最后四个字,意思大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