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下了船,沈牧站在船头,思绪忽然飘远,在七十多年前,这里曾经有一次声势浩大的撤退运动。七十多年过去,很多事情都淡了,甚至不再提起,但曾经的过往,永远不会消散。
布兰克提着箱子,问一旁的马特:“他干什么呢?”
马特耸耸肩:“谁知道,这是个神秘而又矛盾的男人。”
布兰克深以为然,萧姚看了看沈牧,喊道:“姐夫,走了。”
沈牧跳下船头,整理好风衣,走到萧姚身边,顺手接过她的箱子,说:“这里你们是地头蛇,你们带路,平安到达梵蒂冈就行。”
马特大包大揽:“交给我。”
他是欧洲土著,常年和形形色色的各类人打交道,高层的事情他没有办法,但在下面,就是马特的天堂。
很快,马特搞来两辆车,几个人有了代步工具。
沈牧先上了车,而后转过身看了看马特:“手艺不错。”
马特咧嘴一笑,他的办法就是偷,这家伙手脚麻利,短短几分钟就偷来两辆车。
沈牧没有迂腐的善心,叫他们上了车,他开一辆。马特开一辆,两辆车一前一后,行驶在发蓝西的路上。
发蓝西的气候比伦敦好了不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