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掉落境界。就好比一口大水缸，水用光了，但杠不会变小，但这一次，玩大了，缸变小了不少，几乎掉落下淡紫境界。
从古至今，敢这样玩的，怕也没有几个了。沈牧无奈一声苦笑，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值不值得，殷雪要是说不拜他为师，他可就要心疼了。
想什么来什么，沈牧正想着殷雪，病房门开了，萧青衣一脸古怪，把殷雪让了进去。殷雪进了沈牧的病房，二话不说，扣头便拜：“师傅。”
沈牧又惊又喜，惊的是银雪的态度转变，喜的是，他终于有一个实实在在的徒弟了。
殷雪头挨着地，但沈牧想了想，拒绝道：“你还没有想好，我暂时不能收你。”
殷雪猛然抬头：“是你说要收我为徒，现在我要拜你为师，你又不收，你要干什么，你想干什么，你还我爸爸，还我的家……”
殷雪怒极了，伏在地上，嚎啕大哭，这样的家庭变故，确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身上。沈牧脾气好，可以表示无所谓，但萧青衣眼睛立刻揉不得沙子，她眼睛一瞪，沈牧微微摇头，萧青衣这才作罢。
沈牧温文尔雅道：“可能你感觉这些事情都是我带给你的，但我要告诉你。这些事情，即便没有我的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