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青衣笑道：“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慈悲的思想了？”
“这两天在幽冥禅寺闭关，顺便翻了一下他们的教义，禅院的教义还是好的，就是被禅师们念歪了。曲解了意思，如果他们能好好寻尊教义，有法悟这样的大师，口碑也不会变得这么差。”
“你帮着他们想，自己的门派呢？现在道门可远不如佛门。”
沈牧笑道：“这也是我们的教义决定的，我们走的是精英路线，门下有一只老虎，比门下有一百只羊要强得多。”
“这个理论倒是新鲜了。”
二人谈心的时候，其他几个女人聚在一起，叽叽喳喳的。
温妮莎是外国人，不过春节，过来也只是为了凑个热闹。成小凡家人在首都，平日里见面多了，不差这几天。
唯有一个古文，哭哭凄凄，凄凄惨惨。他父亲被人暗杀去世。和父亲离婚的母亲，人在镁国，对她也爱答不理的，二十多岁的年纪，就成了孤儿，好是让人伤心。
成小凡劝道：“你不是还有我们吗，沈牧多疼你啊。”
“哪有，他心里就想着青衣，哪有其他人。”
成小凡讪讪一笑，不说了，倒是温妮莎一副很不上心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