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是在一座山面前，他就是一个穷光蛋。
“你问了一下，最便宜那座山要多少钱？”
成小凡说：“我去问过了，这不是钱的事情。”
沈牧眉毛一挑，缺钱还不是什么大事情，但是地买不下来，这个问题就大了，他问道：“不是钱的事情，是哪方面的事情。”
“那个，自从上面发布了文件，土地的买卖就非常谨慎了，像这么大规模的，一座山，还不能打散租借。您要的需求还是要用来建一座道观，这里面还涉及几个部门的事情，很麻烦。”
沈牧头疼了，想不到买一座山需要这么麻烦，他想了想，给马道成打了电话：“马秘书，我有事情求你了。”
马道成在那边很没有好气的说：“办不到。”
“唉唉，先别挂电话，事情不大。”
“屁……？”马道成那么文雅的人都爆粗口了，“你上次去终南宫，又打了琴家的倒霉蛋，他家爷爷又过来告了一次状，这个事情你让我怎么说？你们两是天生犯冲啊，那就别凑到一块去，太麻烦，总理很头疼的。”
沈牧也很是不好意思，连连道歉说：“这个，上次是他主动挑衅，我只是正当防卫。这个事情，我会处理的，你先帮我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