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走了,沈牧散去阵法,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院子里。
梅世贵在房里等了一会,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了,这才出来,只看到沈牧,问道:“怎么样?是不是处理了?”
沈牧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梅世贵不理解,但沈牧不想多说什么,摇摇头,进了屋。
剑圣,还是父亲,他都迷失了,那个冷冷的人,到底是谁。
梅世贵追了进去,问道:“你怎么了?好像不大对劲。”
“那东西解决了,我现在想静一静。”
梅世贵猜想沈牧可能是累了,他点点头说:“好吧,你先休息,有什么事情,明天再说。”
梅世贵也在画家睡了,但沈牧当夜并没有在画必安家睡觉,他看梅世贵睡着了,就悄悄离开了画家。
在画家门口,沈牧心念一动,向北跑了两千米,遥遥和那个虚立在空中的人影对望。
那人好像没看到沈牧,眼神有些空洞,沈牧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,心中止不住的哀叹,复活的他,是他吗?那一村子的人,那一村子的生命,这一笔账,应该怎么算?他能还的清吗?
半晌,剑圣才看向沈牧,仔细的端详他:“你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