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附近的人都怎么说?”在这种比较落后的村子里,可别指望村民们知法懂法,哪怕你是市局局长下来呢,该不理你还是不理你。说话管用的是附近几个村德高望重的人。
卓玛说:“死得其中一个人就是隔壁村村长的儿子。”
沈牧哦了一声,那这却是难办了,再看其他人,不用问,八成也是被裹挟来的。
其实这个事情,还没有定论,死者的死因还不明了。要是在其他地方,抚恤金?哪来的抚恤金?这边还先发下来了,他们还是不满意,穷山恶水出刁民啊。
眼看着一群披麻戴孝的人上来了,卓玛反而不着急了,前几天被他们气得够呛,但今天不一样,自己男人来了,又是什么事情给他们就行,自己不必再和他们扯皮了。
沈牧下去,拦住了队伍,说:“我是这里的投资者,你们有什么事情,可以和我说,这位兄弟,先把遗照放下好吧,大白天看着也怪渗人的。”
不是沈牧非要说这么一句,而是这几个人选的照片实在令人头皮发麻,那一张诡笑的脸,不知道怎么照出来的。
听说投资者来了,本来一边走一边哭的队伍停下了,齐齐看着沈牧,然后又喊起来了:“杀人赔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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