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气术这本书至此便彻底消失了，里面所记载的法术只留在了沈牧的脑海中，成了他的法术。
“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？”沈牧也不知道自己在问苏婵还是问自己，苏婵听到声音，爬上沈牧的肩膀，咬着他的耳朵，沈牧把她揪下来，放在一旁，说：“我先看看你，妖气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沈牧的观气术还很浅薄，需要念咒，拜的是三清祖师。
这一看，沈牧皱起眉头，搞不明白了。
苏蝉身上有一重虚影，其他不仅有暗灰色的气息，还有一点点金色的气息。暗灰色的应当是妖气，金色的是什么？还有多出来的那重虚影又是什么？沈牧还是修行小白，对这些连一知半解都算不上。
书上面对于气息的颜色分类并没有细说，沈牧想不出是什么，所幸他放弃了，苏婵身上的秘密很多，她不想说，沈牧也不强问。
把苏婵放进怀里，沈牧说：“走吧，先回去，家里人估计都等急了。”
苏婵还恩恩两声，沈牧微笑着，忽然发力，不见他有什么动作，霎时间他就在原地消失，再一眨眼的功夫，沈牧出现在身后一百米的树上，他的面前有一个浑身颤抖的少年。
“跟踪我？”
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