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刀子拿出来。”
书凡赶紧反对:“爷爷,您这个身体喝烧刀子太伤了,您不是有几瓶绍兴黄酒吗?拿出来喝,也养生。”
沈牧也附和道:“老爷子,我中午一般不喝酒的,下午还有事情。”
书文也就不强求了,说:“现在喝黄酒也行,那个谁,你去把我的酒拿过来。”
沈牧正奇怪他说的是谁呢,只见梅世贵一溜烟跑进去了。
沈牧实在忍不住了,嘴巴咧开,好悬没笑出来。
梅世贵对书家,跟在自己家似的,关系都这样子了,老辈人还拦着,真不知道为什么。
一溜烟的功夫,梅世贵从里面拿出一泥坛做的酒坛,放在石桌子上。
书文对着还没开封的泥口狠狠闻了几下说:“这可是是好酒啊,当年我……”
书凡不耐烦,打断道:“爷爷,您都说过多少遍了,还说。”
沈牧笑着打圆场:“我没有听过,也想听听这个酒的历史。”
书文笑了:“你看,有人愿意听,这个酒啊,是当年我结婚的时候埋下去的,据现有好几十年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……”
沈牧等着下文,老爷子却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