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个人在客厅用了饭后,萧青衣拉着沈牧离开了别墅,屋内只留下几个女人,没有了萧青衣的严肃脸,她们都放开了不少,玩得很开心。
外面,萧青衣拉着沈牧的手,走得有些漫无目的。
“青衣,你叫我出来,不会只是为了饭后散步吧,我看你有心事的样子。”
萧青衣说:“确实有心事,很重。”
萧青衣不是那种善于隐瞒实情的人,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,沈牧看得真真的,才有这么一问。
“我有心事,但现在不想和你说,走吧,前面有个小卖部,给我买跟冰棍吃。”
难得萧青衣提出这样的要求,沈牧自然照办,买了两根冰棍。
其实此时已经接近深秋,天气转冷,不必再吃冰棍避暑,但两人一人嘴里放叼着根冰棍,走在街上,也颇有感觉。
深秋的风吹的路两边的树哗哗作响,树下,两人肩并肩走着,都不说一句话。
萧青衣眉头紧锁,显得心事重重,沈牧被萧青衣影响,也是颇为惆怅。
“青衣,你有什么事情,直接和我说啊,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那我就说了。”
萧青衣深吸一口气,忽然对着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