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小凡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惊恐，沈牧下了一条，再要问什么情况，那边的电话挂了，再打是无人接听的状态。沈牧一脸着急，走到路边，敲开车窗，在方向盘下面捣鼓两下，启动了车子。
因为担心成小凡的情况，沈牧初一开始就把油门踩到了底，阿巴亥从车顶飘进来，坐在一旁，自言自语：“这就是坐车的感觉？没有马车那般颠簸，也蛮舒服的。”
沈牧说：“你速度有没有这辆车快？”
“没有。”
沈牧这叫一个着急，又问道：“这里是帝都，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孤魂野鬼之类的东西。”
“我又不熟悉这里，我死的时候，努尔哈赤并没有打进这里，我被葬在关外建造的福陵内，因为一口怨气未消，一直悄悄跟随在皇太极的后面，直到他登上帝位，有龙气附身，我才不能靠近。再后来进了这里就被吸进那个小空间内，外界的事情，我一概不知。”
沈牧无奈，只好加快油门，快到成小凡家的时候，阿巴亥忽然问道：“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？”
“你没看着吗？宣武门。”沈牧说完，猛地扭过头去看阿巴亥。
阿巴亥点点头说：“很可能，宣武门外杀气冲天，怨气凝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