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都还活着，只是都失去了神智，并且表情都有些狰狞。
一只鬼从外面走进来，说：“年轻人，没见过世面，我们三只鬼就把他们吓晕了，实在不成气候。”
沈牧试了试她们的鼻息，气息平稳，只是吓晕了。
“把你们放在他们的位置上，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进来的这只鬼颇有儒生风度，看上去，像是个读书人。
沈牧出去，把门关上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死的？”
“乾隆四十二年，受文字狱牵连而死。”
沈牧琢磨一下，哦了一声，问道：“王锡侯是你何人？”
“想不到后世仍有记住家父名讳的，小生在此多谢了。”他长鞠下去，礼节甚重，沈牧受了他这一拜。实际上，要是只有他一只，沈牧说不定会拼死一搏，但旁边两只鬼一直盯着他，沈牧没敢动手。
“请吧，我不会虐待你的，主子很好说话。”
沈牧笑笑，对阿巴亥说：“请帮我照顾里面的几个女人，等她们醒了，和成小凡说，不必担心，我不会有事情的。”
阿巴亥点点头，另外三只鬼看看她，转身带着沈牧，直接跳窗走了。
两只鬼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