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巴亥对手机很感兴趣,拿起来就没有放下。
沈牧看到了点希望,问道:“成交吗?我带你出去,你放过我们。”
阿巴亥想了想说:“白天我不能出去。”
“你,哦,你是鬼,那之前你那个手下是怎么出去的?”
“宫内有一件宝贝,穿上它可以遮掩日光。”
沈牧想起那件黑袍子,他顺手收起来了,然后被他们又收走了。
“你可以穿那件袍子。”
阿巴亥冷冷道:“奴才们穿的,我岂能再穿。”
人都死多少年了,还有这种狗屁傲气,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这份自信。沈牧也不再多说,问道:“我那同伴呢,现在在哪里?”
阿巴亥一努嘴:“前面。”
阿巴亥带着沈牧,在前面找到了被绑成粽子的马道成,他脸上的泪痕干涸了好几道,看起来极其可怜。
“喂,还清醒着吗?”
马道成看到沈牧,哇的一声哭了:“救救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沈牧要把马道成的身上的绳子解开,周围人立马涌了上来。
沈牧看了眼阿巴亥,她还在玩手机:“你管管你下面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