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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归墟离开,沈牧看着眼前的坟墓,忽然不顾一切的将上面的土层扒开。半晌,露出里面的一块不大的黑色棺材。沈牧摸了一下,破口大骂:“这孙子用的是槐木。”
民间规矩,用槐木做棺材,只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才会这么干,目的是让人断子绝孙。
沈牧骂了两句,忽然无奈一笑,归墟做的还真没错。
这一次,他若是躲不过这一劫,他们沈家,可不是就要断子绝孙了吗。
沈牧三两下把槐木的棺材盖掀开,里面躺着的,不是别人,正是沈牧的父亲。
按照时间来推算,沈牧的父亲死了起码有小三个月了,但是三个月过去,父亲的尸体并没有任何腐烂的痕迹。看上去,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这可不是死人应该有的样子,沈牧把父亲从坑里抱出来,仔细检查父亲的身体情况,没有心跳,没有呼吸,没有脉搏,更没有体温,但沈牧有种感觉,父亲还活着。
这种感觉很奇怪,但沈牧就是有着这样的感觉。他把父亲抱起来,抱到阿珂的村里。
阿珂在村口迎接了沈牧,看到他手上的人,问道:“这是谁?”
“我爹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