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白了他一眼，他忽然感觉，这个人心善的简直不像是警察。
沈牧也不理他，转头问杜冠玉：“你帮我查一下他们两个人的位置。
李处长急问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宁可错杀一千，绝不放过一个。”
李处长怒道：“这里是香港，不是你可以无法无天的地方。”
沈牧眯起眼睛，眼看一场冲突要发生了，杜冠玉急忙拦在两个人中间说：“别伤了和气，这样。那两个总之也是嫌疑人，可以先去提问一下，和和气气的。”
李处长瞪了沈牧一眼，给杜冠玉面子的点点头。
杜冠玉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沈牧。
沈牧一笑，点着李处长说：“慈不掌兵，善不从警。李处长，你怕是一次外勤都没有出过，从文职坐上的处长位置吧，那你可真对不起你下面拚死拚活的兄弟们。”
李处长沉默了，他转过头，出门，坐进车内。
沈牧紧随其后，萧青衣也跟了过去。
杜冠玉走到车前，对沈牧说：“那种场面不适合我的，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你留下来，帮我多注意。”
杜冠玉点点头，李处长一脚油门，离开了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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