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以意想不到的形式给沈牧涨了面子，本来就弱势的杰克谈完话，立马走了。
杰克走后，秘书松了一口气，腿一软，坐在了椅子上。
沈牧扶住她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老板，那个人是做什么的？他身上有种东西，让我不寒而栗。”
沈牧诧异于自己这位新秘书的观察力和感知力，竟然能察觉出杰克已经隐藏起来的、令人恶心作呕的气势。
“他的职业比较特殊，现在，你通过面试了，恭喜你。不过你的工作虽然有工资，但没有合同，也没有公司福利，节假日不一定休息，工作日不一定工作。条件就是这样，你答应了，就算是我的秘书了。”
美女秘书想了想：“我现在说考虑是不是太迟了？”
沈牧严肃道：“没错，你已经被我看上了，你非常适合做秘书，我会前方百计把你争取来的。”
“看来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了，你好，老板，我叫成小凡，成功的成，毕业于北清大学，主修心理学，后自学法语，日语，以及老毛子语。”
沈牧伸出手：“我叫沈牧，以后你会慢慢了解我的，希望你不会被吓到。现在，老板要给你下达第一个任务，刚才见面的人，他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