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见过。”
“哦？”沈牧来了兴趣，问道：“你们以前见过？”
“不是他们，是我，以前我还在别人船上给人打工的时候，那都是二十年前了……”
沈牧打断船长的回忆：“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，就说事情。”
“哎，大概是二十年前，我随着船老大出海，出去了有半拉月，什么都没抓到。船长就急了，带着我们往深海走，然后就突然看到海水污浊一片，黑乎乎的跟墨汁似的。
再往前看，都是乌鲗子，哪个大啊，最小的都得有一米来长，精瘦精瘦的，船长说他们体内的墨汁都吐出去了。”
沈牧插嘴问道：“你说的乌鲗子是什么东西？章鱼？”
船老大说：“不是，乌鲗子是乌贼，章鱼是章鱼。”
“有啥区别？”
“乌鲗子十条腿，章鱼八条腿，有些地方直接叫八爪鱼。”
沈牧长了见识，点点头说：“你继续，后来怎么样了？”
船长一拍大腿：“还能怎么样啊，船老大吓坏了，掉头就跑，说遇到龙王爷作祟了，那次我们出海，什么都没抓着，后来船老大就生病了，把船卖了，我这才开始自己干。”
沈牧问：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