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说了一遍。
然后又问:“比如说你要去日本执行任务,伪装成日笨东京人。别人要是问你,东京有什么好玩的地方,你怎么说。”
谭志兴脱口就来:“东京塔。”
沈牧瞥了他一眼,说:“废话,你要去日笨,日笨人谁不知道那个。要是个男人问你,你应该说坐地铁到新宿站下车,从东出口出来,再走几分钟就到了。”
不仅是谭志兴,其他人都傻眼了。
郭文翰弱弱的问道:“您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?”
“咳咳,不要在意这着细节。我想表达的意思是,你们若是出国执行任务,必须要掌握当地的风俗人情。如果不能伪装成当地人,最起码也要知道路线怎么走。”
众人点点头,沈牧说:“那好,咱们刚才说的是大非洲,接下来说中东的情况。”
整整一个下午,沈牧都在和他们详细介绍中东的风土人情,这是他所熟悉的地方。
而这一个下午,谭志兴他们对沈牧是心服口服,以至于回去的时候还在嘀咕他们这位新教官。
晚饭时间,沈牧提着两瓶酒摸进了齐宕贤的房间,齐宕贤一笑:“听说你下午做得很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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