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沈牧坐在齐宕贤的办公室里,静静的喝着茶。
齐宕贤戴着花镜,捧着报纸,而后平静的放下。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,轻轻的放下。
‘砰’,齐宕贤重重拍了下桌子,怒道:“真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沈牧立马接上一句:“对,真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“我说的是你。”
“哎?怎么是我呢?天地良心,我可没有去嫖。”
齐宕贤说:“废话,我说的是你坑他们的事情,你做事怎么还是这般孟浪。你看看现在,都上报纸了,你让……”
沈牧不服道:“是他们几个小崽子想坑我,被我反坑了,怎么您还向着他们说话呢。”
齐宕贤一愣说:“谁说我向着他们说话了,我说的是这件事情对咱们军区的影响。他们几个的身份,很快会被查出来,堂堂军人,竟然去嫖,这个事情还上了报纸。你说上面会怎么看?其他人会怎么看?”
沈牧嘿嘿一笑:“您不就是上面吗,咱们国家比您大的,能管得了您的,还有几个啊。您和那几位说一下,几个小孩子不懂事情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不就完了吗。”
齐宕贤指着沈牧,气不打一处来,骂道:“屁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