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的飞机离开后,一个人影虚立在半空,看着飞机离去的影子,冷哼一声:“算你们运气好。”
飞机上,诸葛子毅沉沉睡去。沈牧和萧青衣面对而坐,下围棋。
沈牧落下黑子,萧青衣在边上放了百子。
沈牧看了看,无奈笑道:“棋艺还是不及你。”
萧青衣笑笑,还是那句话:“我会的很多,但都不精通,我分心了,所以很难登临巅峰。而你却可以,我曾听那人说过,一窍通而百窍通,只要你站到那个位置,天下间就没有能难住你的事情。”
沈牧低头,嗫嚅着问:“他还好吗?”
“他会一直在暗处看着你,你不必担心。”
沈牧无声苦笑一下,而后站起来。
萧青衣也跟着站起来:“他有一句话一直想亲口告诉你,但没有机会,我在想,是不是我应该替他和你说一下。”
“不必,那句话,两个人说便是两种意思……嗯?你跟着我干什么?我来上厕所。”
大煞风景,萧青衣被沈牧气的面红耳赤,刚才见他起身以为他要干什么呢。
萧青衣气呼呼的回到座位上。
沈牧嘿嘿一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