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了。
离开了矿区,路平稳了许多。但是不巧,车子开到一半抛锚了。貌索吞的父亲下来,一边踢着车子一边骂骂咧咧的。
捣鼓了半天,也没什么结果。貌索吞父亲的骂声更大了,其中还夹杂着对沈牧的。
沈牧忍着怒气,从车上跳下来。说:“我懂一些机械,帮你们看看。”
貌索吞的父亲冷嘲热讽说:“你一个瞎子懂什么?”
沈牧反手抓起一刻石头,精准的砸在貌索吞父亲的脚尖前,而后摸索着找到发动机,刚才坐车的时候他就听出发动机不对劲,可能是老化的太严重了。
貌索吞的父亲被沈牧吓到了,不敢动了,貌索吞上去帮忙。
沈牧让他把发动机盖打开,这父子俩刚才的修理办法就是一直在踢车,非常简单暴力的办法。
盖子打开,沈牧过去摸了一下,灰积了厚厚一层,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清洗了。
沈牧摸索了一下,也是一脚踢过去,发动机竟然嗡嗡地响了。
“发动机老化的太严重,再用几次可能就自燃了,你把我送过去,我再送你一辆车,皮卡。”
貌索吞的父亲见到有利可图,忘记了刚才的震撼,赶紧说:“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