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不了解归墟的人员构成,只能在帐篷内胡乱推测。而这个烦心事还只是开始,更大的烦心事才刚刚开始。
对峙的第四天,巴颂小心翼翼地过来,报告说:“咱们有一个士兵让人家打死了。”
“谁这么大胆,连你的人都敢杀。”
巴颂支支吾吾。
沈牧不耐烦了,拍着桌子问:“到底什么事情,快点说。”
“是我们的士兵,忍耐不住,到了人家里,把人家老婆强了,然后被她丈夫打死了。”
沈牧扶住额头,问:“以往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。”
“有是有的。”
“那你们是怎么处理的?”
“我们一般都是打一顿,再把人放了。”
巴颂的话没有准确的人物构成,沈牧还纳闷呢,打谁?自己的士兵打一顿放了?
巴颂随后说:“把用强的人打一顿,再把他放了。”
沈牧无语,完全就是强盗做派。
“这次的事情,用强的人已经死了,就把那对夫妻放了。”
沈牧轻描淡写,巴颂却吓了一跳说:“老板,这次可是我们的一个人死了,您若是不站出来是一个下马威,严惩那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