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想起以前在地下黑赌场的事情——输了不认账,被打一顿都是轻的,那家赌场附近的河里,哪晚不多几具死尸。
来人一踢桌子,指着自己,怒道:“现在这里是老子的地盘,规矩我来定。”
“是嘛?”沈牧冷笑,把诸葛子毅放下,刚要动手,门口有了动静,一队人马进来,气势非凡:“刚才谁在放屁呢,这里是谁的地盘。”
那人转头一看,没了刚才的气势,贱兮兮的:“当然是您老的地盘了,我这不是帮您教训一下宵小之徒嘛,朊哥,您坐。”
叫朊哥的也不客气,坐下后,也不看沈牧,低着头,拿起一根烟。
刚才的老大,现在的小跟班屁颠屁颠的过去给点了一根烟。朊哥吸了一口,说:“这里,是我的地盘,谁在闹事的?先砍一根手指头。”
沈牧没看清他的脸,但总感觉似曾相识,他问:“丹拓刚死没几天,他的地盘就被人接手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丹拓死了?”朊哥手一抖,刚抽了一口的烟掉在地上,再抬头一看,腿都吓软了,这尼玛是昆哥的朋友,那个开坦克的猛人。
朊哥只见过沈牧一次,所以还是有些不确定,便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您是昆哥的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