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脑子思考是不是要留萧月的问题。
直到大狙在背后拍了两下，沈牧这才反应过来，放下了侯之坚。
侯之坚也被沈牧刚才的动作吓得够呛，现在他只是凡人一个，如果一不小心说错了话，在沈牧面前，也不过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咽了口口水，侯之坚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，这才继续说了下去：“在外界纷纷说你父亲死了之后，我无意间在一条小巷子中看见了一个和你父亲年龄相当的人，穿着破烂衣裳，用的是沈家核心功法，正在教训一群贼。
当时我没敢出大气，正打算仔细看的时候，那人已经一闪身走掉了，不过从他留下来的那股“气”中，我几乎可以肯定，那人绝对是沈家的绝世高手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大狙急忙替老大问道。
“在那个时候，精通沈家核心功法，让我都看不清他出手的速度的人，你觉得除了你父亲，这世上还能有几个？”侯之坚摇头道。
“我父亲为什么要那么做？”沈牧淡淡的问道，看上去情绪已经缓和了许多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侯之坚说的非常平淡：“我只知道，他很有可能在死后改头换面，游离在世间，至于为什么这样做，可能并没有人知道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