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这才正眼看向了张松青,嘴唇微微动了动,只冒出了两个字:“随便。”
“这狗杂种,不听我张家安排,四处树敌,惹是生非,着实没有利用的必要了。”张松青看着趴在地上的熊锰,摇了摇头。
“老……老板”熊锰听出了张松青话中的意思,赶忙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张松青的大腿,“老板,你听我说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“滚开。”张松青一脚将熊锰踹出了老远。
熊锰由于惯性连滚带爬,直到撞到路边的电线杆时才停了下来。
“你不配叫我老板,但是看在你前几年还算乖巧的份上,我会给你个痛快。”张松青一字一句的说道,边说着便走向了熊锰的位置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熊锰已经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,爬过来又想抱张松青的大腿,脸上已经是鼻涕眼泪横流。
张松青叹了口气,没有多说一句话,一脚踹在了熊锰脸上,随后紧接着一掌劈在了熊锰的天灵盖上。
熊锰没有感受到意思疼痛,因为掌风已经将大脑神经瞬间劈断,模糊一片,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感。
熊锰就这样在地上直挺挺的坐了十几秒钟,一直到双目被血色所浸染,才“扑通”一声倒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