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自觉隐藏的很好,哪知一眼就被穆肃容看穿,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。
“是不是觉得在我这里的下人甚至可以和主子平起平坐?”穆肃容自斟一杯,笑道。
“是的。”沈牧原本觉得上来就过问人家的家事又是偏颇,如今穆肃容自己提起,沈牧便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想法。
“其实我很不能理解像四大家那样等级森严的制度。”穆肃容笑道,“下人也是人,为什么一定要被主子驱逐在正堂之外,二门不迈呢?”
沈牧肯定的点了点头,起码在这一点上,穆肃容和自己的想法就出乎意一致。
“说起那个看门的孩子,也算是天赋异禀,只用两个月时间便突破了二盏灯功力。”穆肃容回忆了起来。
“我原本以为他能成为我塞北的又一大高手,谁知最后却由于心高气傲,小看了对手,败北过一次之后就从此一蹶不振,落下了心病。”
穆肃容叹了一口气,“从此以后,此人便再也没突破过三盏灯,只得沦为这般境地。”
听罢,沈牧皱了皱眉头,答到:“穆将军的意思是,此人因心高气傲,遭遇劲敌后便再无心思修炼?”
“正是。”穆肃容点头道,又抿了一口清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