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人纷纷后退了两步,仿佛那扇门就是通往地狱的门一般,而阎王,就是屋内近乎疯狂的沈牧!
不过一分钟,男人几乎已经活脱脱的褪了一层皮,整个房间里弥漫起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。
做完这一切,沈牧还不忘在男人后腰上点了一下。
男人瞬间感觉一阵痛楚从体内传遍了全身,随后便倒地抽搐了起来。
“别紧张,刚才那一下不是什么死穴,大不了以后‘不举’了而已。”沈牧蹲在男人耳边,轻轻的说道,“还有,以后记得多穿点衣服,穿这么少,被人强行那个了怎么办?”
男人抽搐着,已经丧失了语言和行动能力的他只能默默听着沈牧说话。
“不过幸好你本身的‘衣服’就很厚。”沈牧嘿嘿一笑,拿起桌上的一片湿巾,擦了擦手指。
“还愣着干嘛?”沈牧冲已经退到门外的打手喊,“把你们的二哥和这个啤酒肚带回去,告诉他姜铁洋,我沈牧择日将登门拜访!”
说完,沈牧直接将几乎昏迷的母女二人扛在肩上,从二楼的窗户一跃而下。
带两个人上了车,沈牧一趟直接开到了塞北第二医院,将师清风和毕然送进了住院部。
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