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，枪已经到了自己手里，暗叫不好，赶忙抬头看去。
只见廖一帆口中动了动，嘴角依然渗出了一丝鲜血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沈牧知道，廖一帆咬破了嘴里的毒药。
“我今生做错了太多事，无法回头了。”廖一帆笑了笑，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牙齿，“这便是我的归宿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大狙的眼里不知是愤怒还是释然。
“华夏古武界已被我搞的民不聊生，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，我不愿如过街老鼠一般生活下去。”
“本以为日笨会是我最后反攻的基地，可是……野村大尻的落选，让我最后的希望破灭了。”
“渡边实施的那些亲华政策，真正从政府的层面上断了我所有的退路。”
廖一帆扶住了桌角，身形已经有些晃动，“今日见到大狙依然活着，我就确定了，这世上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。”
“老天为我关上了一扇门，还随手关上了一扇窗。”
廖一帆的嘴又微微一动，咬烂了另一颗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