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举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来。
他自恃研究日笨茶道多年,对于茶道有深入的了解。而沈牧倒茶的动作,俨然一个老道的茶道高手。
“想必,这位先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找我谈?”沈牧端起茶杯,放到鼻尖下闻了闻。
“这位不是我们市有名的茶道大师吗?”老板这才看见沈牧对面男人的面容,不由地欠了欠身子。
“好茶!”沈牧称赞了一句。
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,“这么多年了,你是第一个!”
沈牧也笑了笑,并没有说话,而是站起身,对着门的方向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那人站起身来,对着沈牧,弯下了腰,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。
“有幸再会。”男人起身,最后看了一眼沈牧,缓步走出了茶道馆。
其他几个在旁边留下来看戏的客人,看到当地的茶道大师都对这人尊敬有加,立马纷纷离开茶馆。
沈牧背着手,独自走上了二楼,而安德烈他们则在一楼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。
老板一路小跑到柜台上,拿出最好的茶叶泡着,端给了安德烈和沈牧他们。
沈牧则独自坐在二楼,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