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赫然是一块军方车牌,尾号666!
安德烈拿起车牌,捧在手心里,如获至宝般端详了好一会。
沈牧笑了笑,也没多耽误,转身下了楼。
安德烈下来的时候,沈牧已经在副驾驶座坐好,摇下车窗吞云吐雾。
“老大,要开车了还抽烟啊。”安德烈换完车牌,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说。
“诺。”沈牧抽了一根给安德烈,笑笑说:“一会怕你太刺激,抽根烟冷静一下吧。”
“谢谢老大。”安德烈接过烟,“啪嗒”一声点燃了打火机。
谁知沈牧突然一脚油门,扬长而去。
安德烈吓了一跳,烟还没点燃,打火机先被车窗外吹来的风熄灭了。
安德烈赶忙伸手去抓扶手。
沈牧快速的提升着档位,老式吉普车的引擎轰鸣着一路驶去。
“妈妈,刚刚是什么?”路边的一个小女孩拉了拉妈妈的衣角。
而旁边的女人张大了嘴,根本没听到女儿在说什么。
“这人不要命了吧!”
……
车内,安德烈右手死死的抓着扶手,脸色煞白,死死的咬着烟头。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