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“看牌位或许能了解沈家之前有多少家主,但是只有在这里,才能真正知道沈家出过多少能人志士。”
站在墓园尽头,沈志龙终于停了下来。
“如果没有这些人,根本不可能有现在的沈家。”
一路走来,沈牧的心情也随着所看到的这些东西而心情澎湃。
“其实这家主的位置,本来不该我来坐的。”
沈志龙从大衣里掏出一个钢制的酒壶,打开盖子,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喷薄而出。
沈牧站在一旁,不为所动,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沈志龙面前墓碑上刻的字。
“吾弟志凯之墓!”
字迹入石三分,起笔处落笔处依稀可见手指的痕迹。
放眼沈家,能称沈志凯为“吾弟”的,大概也只有眼前这一位了,墓碑末尾处的“兄志龙泣刻之”也表明了刻下这座墓碑的人。
“可志龙走得早,英年早逝,我才不得不担起了这个位子,其实老爷子说得对,家主,原本就应该是你的。”
沈志龙头也不回,目光直直的盯着墓碑,钢壶中的酒液“汩汩”而下,酒香味越发浓郁,沈牧的心情却是越发低沉。
“当初你刚回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