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引起了部分人的不满。”
听到这话,沈牧不自觉地用了些力气,见齐宕贤蹙眉,沈牧急忙笑着多按了两下。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第一,你干掉太安门这件事情,有些人是毫不知情的,在他们看来,你这是不服管教的表现,第二,太安门虽然在一些事情上触碰到了法律的底线,同时也给一些人带来了很大的利润,因此,有人看不惯你。”
“不带这样玩的吧?”,沈牧满脸幽怨停下了手,“我可是尽心尽力为国家做了那么多事情,就这样还有人看我不爽?”
“不要停!”不满的瞪了沈牧一眼,等到沈牧重新动手按摩,齐宕贤这才懒洋洋的开口,“当然了,也有一部分人非常看好你,觉得你是个人才。”
“比如爷爷你,对吧?”沈牧适时奉承一句。
齐宕贤顿时喜笑颜开,“那当然了,除了我,还能有谁?”
话刚说完,齐宕贤一眼瞥到赵行知,干咳一声,当即开口道,“当然了,还有老赵。”
“总而言之,一句话,有人捧你有人损你,就算是那位也有些拿捏不定该怎么处理,所以这才特地过来看看。”
说到这里,齐宕贤给沈牧打了个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