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安集团顶层会议室中,外面北风猎猎,会议室里却温暖如春。
然而此时所有董事们都像是泡在冰水中一般,浑身上下都淌着虚汗,冷到了心底。
刚才还狂傲不羁,敢和陈守旺对杠的周龙海,此时却浑身不住打的哆嗦。
回头望了一眼沈良,被他压在心底从未和旁人说过的记忆缓缓浮上心头。
当初也正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,在他身上砍出多达二十六道口子,虽然那些伤口现在几乎已经浅到周龙海自己都看不出来。可是每当摸着那些淡淡的痕迹,周龙海都不由得心底颤颤。
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,这样一个年轻人,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的。
事后周龙海去包扎伤口的事后,医生看着周龙海浑身伤痕,心底惊讶的同时还不由得赞叹,二十六道伤口,每一道伤口都侃侃擦伤血管,却根本不会致死。
见周龙海毫不动弹,沈良淡然一笑,手腕翻转,一把足够进入近代博物馆的五六式匕首魔术般出现在手心。
看着这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匕首,周龙海身子一软,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不要问我!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是他们逼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