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无奈,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心塞。
面对这曾经的太安门掌权人,已经抬起头来的陈守成脸上忽然露出些许疯狂之色。
“老东西,别在这里自欺欺人了!太安门门主之位,从未传过异姓血脉,这一点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
强行忍耐住对老人动手的念头,陈守成猛地挥手,周围立即有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快步上前,将老人给架了下去。
拿起放在桌面上那块代表门主身份的令牌,陈守成紧接着一脚将用来祭拜天地的香案踹翻,令牌高高举起,牌面对着站在广场下的那些太安门的骨干。
“从今天开始,我就是太安门的门主,我一定会带着太安门走向古武势力的巅峰,你们现在的臣服,换来的,是你们未来几十年的享福!你们,迟早会明白我的!”
摔下这么一句话,陈守成转身离去,背后跟着十几个和刚才那两个黑衣人打扮相同的护卫。
等到陈守成离开,台下的人这才暗耐不住心中的恐惧,一下子瘫软在地,望着那些血淋淋还带着余温的头颅,心中再也没了抗拒的心思。
离开广场后,陈守成并没有急着回到代表门主权力的书房,而是到了太安门内一个比较偏远的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