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安德烈!”
陈自德咬了咬牙,转身而去,陈自德的亲信急忙凑了过去,“老板,咱们就这么走了?”
作为太安集团董事长,陈自德何时受过这等气?
被一个来自汕西的暴发户老板扣留儿子,被俄螺丝的一个黑守党威胁,偏偏他却什么都做不了,因为这里是燕京,这里是华夏中枢,也是安全组掌控最为严密的地方。
转身一巴掌抽到亲信脸上,陈自德面色狰狞,咬牙切齿的吼道,“不走还能怎么办?你给我出个主意!”
第一次看到门主如此暴怒,亲信捂着脸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领着人出了鹏程娱乐会所,回头看了一眼鹏程娱乐会所的招牌,陈自德声音低沉,仿佛喊着火炭道,“迟早有一天,我会把这个地方给彻底端掉!”
这就是作为燕京古武界人的悲哀,明明作为古武界人,陈自德有自信可以以一己之力将那汕西老板,将那地下赌场的枪手全部干掉,但是,他不能那样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