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赵邦国脸上的嬉笑之意瞬间散去,眉头在一瞬间锁死,“你答应他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沈牧反问了一句,眼神中带着丝丝缕缕的担忧,说不紧张,那才是假的,不管是在齐宕贤面前还是在赵桃夭面前,沈牧满身都是“塞北势力算什么啊,只要等着我拯救世界就好了”的洒脱感,可实际上,连沈牧自己,对于所谓的塞北势力争锋战,一点底气都没有。
对方随随便便派出来一个青年就是冲开了四处大穴的高手,自己辛辛苦苦劳心劳力的,好不容易才冲开了第三处大穴,孰强孰弱,一眼便见分晓。
扫了沈牧一眼,赵邦国脸上的嬉笑之意全部都被收了起来,隐约还能看到些许怒气,“齐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?这么迫不及待的送自己的孙子去送死么?”
一拳砸到桌面上,引得路过的员工纷纷侧目以视,见两个总裁并没有打起来,这才纷纷又把头转了回去。
“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,回去我就去找齐老头说教去,哪有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送自己的孙子送死的说法,难道只是因为不是亲孙子,所以就不用关心了么?”
看着赵邦国嘴角眉梢都夹杂着满心不爽的怒气时,沈牧心中反倒是有种暖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