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逼得上面动手罢了。”
听到赵桃夭说这话,沈牧转头看了赵桃夭一眼,赵桃夭的身份对他来说,一直都是个迷,赵桃夭不解释,沈牧也从未深究过,现在想想,赵桃夭的来头,似乎也大的惊人啊?
在提起逼上面动手的时候,赵桃夭说话的语气竟然给人一种“大不了就撕破脸皮打一架”的感觉。
沈牧也是被赵桃夭这话给逗乐了,“难道你就不怕被塞北势力戳着脊梁骨说做人不地道啊?”
“在这种事情上,从来就没有地道不地道一说,几十年前,塞北势力还不是被中原势力合伙打了出去?到最后塞北势力还不是一样龟缩在长城以外?”
不得不说,赵桃夭说的这些话,还真是那么一个理,听的沈牧一愣一愣的,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最后还是齐宕贤帮沈牧解了围,“这笔账可不是这么算的,几十年前,上面对古武势力还抱着一种很含糊的对待态度,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明确的规章制度,想要钻漏子借助上面的力量,绝对不可能。”
看到赵桃夭欲言又止,齐宕贤摆了摆手道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即使是你,也不行。这种事情,关乎重大,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。”
“胡